文章專區

嚴尚文「澎湖海釣」 回上一頁

2020年04月19日 1975~1980


七月五日上午十一時卅分,
本會會兄及夫人共計十一人在青年活動主委葉會兄之領導下,
一群人在台北松山機場會合搭乘航班機飛往澎湖。
一下飛機首見澎湖分會會長王柄富兄帶領其分會會兄多人不知等候多時,
熱情的寒喧更讓我體會到青商之間沒有疆域的限制,
離開機場驅車直往馬公市區,
沿途魚腥味濃,
土地沙質多且乏水份顯得乾燥及未能予以妥善利用甚為可惜!


十二時四十分,
首將暈機的張見習會友安置飯店休息,
一行人和澎湖分會聚餐時方得知次日該分會和虎尾分會締結兌弟會,
大夥兒除了各自遞名片介紹外,
喧鬧喝酒興時間長達兩個半小時方才結束,
酒足飯飽之際得知「海釣大賽」因其他分會七月份活動過於密集之故改期舉行,
真正內情則不得而知。


我分會會兄不禁為此事感到不滿,
王會長除了頻頻致歉外,
與我分會會兄協商自租船出海釣魚,
於是「全國青商標澎湖海釣大賽」變成了「陽明山分會海釣小賽」,
好在不管是全國性的還是陽明山,
不管是大賽、小賽總算保留了海釣的真正目的甚幸!


 一行人轉回寶華飯店換好輕便服裝,
包括暈機的張建榮興高采烈到達碼頭,
透過海洋遊樂公司的安排分搭兩艘玻琍底船往桶盤島附近,
精神抖擻躍躍欲試實不足以代表大夥兒的心情。
船未停妥大家已將船上準備妥當的魚餌(鮮蝦)魚線,
爭先恐後的去下海中,
沒料到船夫又提改地方,
於是大家心不甘情不願的將線拉上來。


重新選定了地方,
當時的海浪大約五至六級長浪船搖動的很厲害,
我拋下第一次魚餌水很深大約有四十之五十噚,
線放了許久方才感覺到了底,
但又從線中觸覺得知海流很強魚餌不時流動於是我又加深放了六之七尺線,
很快的感覺到有了訊號,
兩三下把它拉上來,
一看是條石斑魚(俗稱貴魚、朱貴),
因我拉得猛一下從深水中將它拉上來,
壓力的關係它的眼球爆突、漁鏢脹大,
連續又拉上來兩條大小差不多,
因此我肯定的認為下方正好是礁石區。



到此時葉會兄他們那艘船也傳來呼聲釣到魚了,
我坐在船頭回頭看,
只見大家高興雀躍著,
突然我手上又傳來訊號力量此剛才的要大,
但掙扎的力量一下子就停止了,
收線收到一半又感到它仍在奮力一掙而且重量似乎也較重,
於是我加速牧線大聲喊叫「大魚」、「大尾」,
大夥兒眼光都投到此處的海面上又是一片驚呼,
是條鏈仔魚很像隆頭魚也類似鸚哥魚。
接著張純明和沈鉅侯也先後釣上一兩條石斑,
我又釣上了一條鰱仔,一條石斑。


可能是過度的興奮張建榮早就躺在船的一旁吐得膽汁都差點沒吐出來,
口中直唸著「回去!回去!」,
不知是心理因素還是體質的關係陳福森及夫人吐了,
葉正義夫人及我也跟著吐了、王木已、張純明也被搖得差不多,
然而在我吐的當時手邊忙著收線又釣上兩條石斑魚,
一直到今日每次活動葉會兄及沈鉅侯創會會長總是提起此事洩洩我的氣!
張建榮的「回去!回去!」也被視為趣談!
最後傷兵殘將橫臥豎躺的整理一艘船先行返,
而另一艘船再往桶盤附近又釣了一個鐘頭才回來,
上了岸我和張純明用手架著幾乎要用爬的張建榮回飯店,
釣魚活動暫告結束。


次日澎湖分會租來兩部車,
載滿各地青商好友遍遊林投公園、成功水庫、通樑古榕,
經跨海大僑到西嶼午餐,
下午三、四時回飯店休息,
當天晚上參加了澎湖分會和虎尾分會的結盟典禮。
第三天一大早五時左右澎湖分會釣將楊阿陸會兄及另一位會兄,
為我們再準備四支手釣竿在碼頭釣臭肚魚,
苦等了三個鐘頭只有陳福森會兄及我堅持到底,
好不容易我先釣到一條力量其大無比,
而福森會兄也先後約上兩條過了釣癮。


若不是因為趕飛機回公司處理一些事務,
真想和楊阿陸去所謂「刺激一下」,
大夥兒忙著採購海產,
我則因釣上來的魚冰凍會融化成水,
不好意思白耍塑膠袋也買了紫菜充數,
共套上了六層才通過機場管制。
在王柄富會長及其弟、其他會兄機場的歡送下,
告別了這依依不捨的地方。
 
會員擴展委員會
1980年副主委  嚴尚文